猾士厄圈外女友V

创作不死,我们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再见

【枯龙中心】嫉妒·终不赢

有可以当做友情的猾羽/六五描写

我流DB4设定,是小天使成为混徒之前的故事

枯龙是男孩子女装避雷

擅自设定猾哥的外貌,毕竟没有辣片头的猾士厄是不完整的猾士厄。

同一个系列的【对这居然是个系列

怦芭 暴食·食不言

乌丽 懒惰·言不明



混舞族三大未解之谜:乌丽和枯龙的CP到底算BG还是BL还是GL,在角逐继承人之位时基拉度为什么会败给里斯,以及混徒的七宗罪到底是怎样划分,才会有代表色欲的里斯,代表暴怒的猾士厄,以及代表嫉妒的枯龙。

 

对于第一个问题,枯龙报以严肃的抗议;第二个问题,他选择闪烁其词;至于第三个问题,枯龙后来想过,他大概是一直嫉妒着扎希尔的。

 

有什么理由呢?在更久以前,在圣音使和第五混徒都仅存在于童话和梦境之中,他们就已经近乎共享了一切,于同一天出生,共同生长在圣彩云国蓝得有些虚伪的天空下,早在还不会舞法时就牵着手逛遍了舞梦村每一家店铺,在同一所学校同一个年级同一个班级共享着一张桌子,知道对方所有的坏脾气与小习惯,一切。

 

甚至当枯龙买下生命中第一条裙子的时候,扎希尔是他唯一的支持者。

 

“对我来说,妹妹和弟弟没有什么区别。”她只是这样说,然后揉了揉枯龙的发顶。几秒钟的时差和身高差距让扎希尔有了当姐姐的自信,对此荣升妹妹的枯龙只想跳起来打她膝盖。

 

被打了膝盖的扎希尔告诉他,你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的枯龙,买了一条又一条华丽的裙子,戒掉了曾经一天要为了奶茶偷渡人间三回的习惯,头发留到腰间,讲话的声音轻轻细细。他越来越像个好看的小女孩,或是说矮一点脸圆一点的扎希尔,像到当他又一次和扎希尔一起逛街时,被卤面馆少白头的年轻老板拖进店里,不仅得了免费的两碗面,还获得帮工大姐一句诚挚热情的“你们姐妹俩真像啊,都好看,我要是有妹妹就好了”。

 

他想解释些什么,但扎希尔却提前一步道了谢。

 

“我们就是姐妹呀,亲姐妹也没有我们这样好。”

 

下午五点钟的阳光从纸窗渗漏进来,把扎希尔夹进他碗里的那半个溏心蛋照得格外金黄。枯龙用筷子戳了一戳,于是蛋液晃晃悠悠地打着转,流进了汤里形成小小的漩涡,整个碗里都是那样的金黄色。

 

在同一个下午,扎希尔说,她想当圣使。他想说好的,我陪你,但最后还是低着头,一言不语。

 

枯龙后来想起这一刻,他想,大概就是在那时候,或许更久以前,久到扎希尔比他早出生的那几秒钟时,他开始嫉妒扎希尔的。

 

他穿上了最华丽的裙子,严严实实遮住愈发明显的喉结的高领也不如扎希尔一件简单长裙衬出的修长身段来得好看;他戒掉了奶茶和蛋糕,逐渐瘦削下去的脸颊也还是比不过扎希尔永远纤细的下巴;他及腰的长发是蓬乱的,不如扎希尔随手盘起的顺滑发丝;他模仿出最完美的女声,扎希尔永远比他温柔半分;后座的同学永远看着扎希尔挺拔的背影痴痴发呆,而迄今为止唯一向枯龙搭话的男生还是卤面馆那个整天好像别人欠他几百万似的老板。

 

他没有回话的那一刻,他想自己或许是叛逆,亦或许是认清了真正的自己。

 

他同样也头一回对扎希尔隐瞒,在同一个下午,卤面馆的老板——他后来知道那个人叫猾士厄,是个脾气很差直男审美的家伙——在扎希尔与面馆大姐因是否要付钱相互推让的时候,悄悄俯身在他耳边。

 

猾士厄说,你不开心。

 

猾士厄说,你学不学混舞法,我教你。

 

猾士厄说,小丫头你快点决定,我没那么多耐心。

 

猾士厄又说,算了你们小丫头就是烦人,纠结来纠结去,你慢慢想,想通了来面馆找我。

 

枯龙依旧低着头,用筷子戳着蛋液搅浑的面汤,一言不语。

 

这段对话似乎没有改变任何东西,他依旧跟在扎希尔身后,学圣舞法,称为圣女,站在圣女王面前深深朝拜接受勋赏,仍旧比扎希尔低半个台阶。

 

这段对话似乎改变了一切,他在深夜里翻过低矮的篱墙,在卤面馆后门紧闭的门扉上叩响三长两短的暗号,在昏黄的灯光之下和猾士厄学混舞法——更多的时候是在吵架,他们跳舞到深夜,伴着肆意而张扬的曲调高喊kikikumiya,他们尬舞拳从三局两胜到五局三胜再到七局四胜,最后都以枯龙获胜的第二十八或三十二次告终,猾士厄说小丫头片子就知道耍赖好烦,然后明天继续一次次增加局数输给他。

 

枯龙说第四混徒的玫瑰花好看,他也想要好看的武器。

 

猾士厄说真男人才不需要武器呢,你们小丫头麻烦死了。

 

枯龙说谁要你帮我找武器了,你那个审美,而且舞拳都尬不过我,还猾老大呢。

 

猾士厄不说话。

 

第二天全舞梦村的鸟都秃了,枯龙找不到卤面馆的老板,只找到一根不算华丽的,如直男审美和少白头一样朴实的羽毛。

 

面馆的主人变成了热情的爱夸扎希尔漂亮的大姐,他们说,猾士厄黑化了,带着一身冲天的黑气离开了面馆,少白头在一瞬间成了红蓝渐变,朴实的服装也成了红领蓝身的风衣,画上了哥特系的眼妆,头发仿佛喷过一打发胶般整齐地在脑侧片成两片,恍若一本扣在头上的书,抑或一包过期霉变的辣片。

 

扎希尔对枯龙说,那个老板还为我们免过单,想不到是个奸商。

 

枯龙不说话,他耸着肩膀低着头,想象着猾士厄离开的画面。他不知道自己是想哭还是想笑,羽毛塞在领口最隐蔽的位置,靠近他不曾示人的喉结,靠近他溢满嫉妒的混心。

 

夜里他又一次翻墙,又一次在卤面馆门口敲暗号。没有人再给他开门了,他紧攥着手心的羽毛,头一回用钥匙打开门,对着空旷的厅堂发呆。

 

他想,什么猾老大啊,审美又差做面又难吃,脾气还不好,跟人吵个架怎么就黑化了呢。肯定是怕尬舞拳又输给我,就跑了。

 

但他最后只是说:“红蓝渐变肯定很丑。”

 

声音一点也不像女孩,更不像扎希尔,像一个年轻的、有点小娘的、张扬肆意的男孩子。

 

枯龙后来被送上战场的时候,路过天族村的长河,他看见一片尚且青郁的落叶随着树梢在风中的摇曳打着旋落进水里,仅仅漂流了片刻就卡在岸边树根旁一处布满青苔的石头上。他想那大概就是他的一生,大梦一场过后,除了一片羽毛与一句kikikumiya外一点不剩,他仍旧是嫉妒着扎希尔的一切,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的阴影里,不言一语。

 

他的姐姐跟在圣女王身边,再也不会像平日里训练那样为他挡下四面而来的舞法。

 

他听说圣女王重伤,是随侍圣女扎希尔英勇无畏,保护女王回到圣云堡,功勋卓著,封圣音使。那时他躺在血流漂橹的大地上,长发被舞法斩断,白衣血染之下是少年清瘦的身体,腹部豁开巨大的裂口,与那个荣光加身的扎希尔恍如全然无关。仿佛阴影离开了本体之后,暴露在阳光下,消散成稀碎光斑。

 

一个没有扎希尔的世界在他眼前暗淡下去。他想这样真好,就是不知道自己死了之后,墓碑上写的会不会还是“圣女枯龙”。

 

这时他看到了一双很丑的靴子,然后是红衣蓝身的风衣,和发胶过量的辣片头,只有脸还是熟悉的,仍旧是那副世人欠我五百万的表情。

 

那张熟悉的脸说:“小丫头不错嘛,不如我们来尬舞拳,你赢了,我就救你。”


那张熟悉的脸又说:“我出惊吓跑跳摔。”

 

那是枯龙第一次输给猾士厄。

 

他说:“现在我输了,你抓我回去当混徒好了。”











——一个六五的彩蛋,避雷跳过——

猾士厄:小丫头,不如我抓你回去当猾老大的压寨夫人好了。

猾士厄:f*ck,男的。

#论猾老大的初恋是怎么夭折的

#震惊,六五混徒日日互怼原因竟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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